【芊芊】 / 磊凯
（替身梗里王老师被虐的惨兮兮良心过意不去就来虐虐吴老师 随手撸个文 ooc 都是编的 勿上升。）
（可以配合同名bgm看文 因为我就是听着bgm写的 极度不走心 说是七夕福利可能会被打orz）
芊芊
我金榜题名之日
便是你远居他乡之时
奈何你我
山穷水尽 费劲苦心
时日长久 生不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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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少爷少爷！”穿着沾满泥土的白色长衫的少年抱着一叠干净的衣服向池边跑去，他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因为慌张步履还有些踉跄，嘴上却不停的嚷嚷着：“我帮你把干净的衣服拿来了。”
池边站着另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一般大，却稍微高点儿的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水珠顺着发尖往下滚，虽看上去狼狈，却仍是藏不住眉宇间的英气。
“笨蛋小凯，小声点。”他皱皱眉作出噤声的动作：“你想让全府上下都知道我掉进水里了吗？”
“可是你确实掉进去了呀。”少年委屈的扁嘴，把衣服递进他的手中。
“王俊凯！还不是因为你要吃莲蓬我才去摘的，不会游泳还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要求。”他气呼呼的把衣服接过来：“到底谁是少爷啊。”
“你是你是。”王俊凯讨好的凑近他：“吴磊少爷，我帮你穿吧。”
“转过去转过去。”吴磊气呼呼的指示他：“本少爷自己穿。”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么的，白嫩的耳朵尖竟有点微微发红。
看着王俊凯听话的转过身，吴磊才开始脱去自己身上湿透了的衣服。
“小磊，在这儿干什么呢？”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个人愣在原地，吴磊先回过神，解衣服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娘。”
王俊凯被惊醒急急回过身来鞠躬：“夫人。”
“你的衣服怎么都湿了？”吴夫人惊讶的问。
“是我，是我。”王俊凯慌忙认错：“因为我少爷才...”
“是我自己贪玩，小凯他没拦住我。”吴磊打断他的话，抢先说到。
“哎呀都这么大了，还贪玩。”夫人心疼的搂他：“快去把衣服换了，小心感冒。”转身又拍拍王俊凯的头：“看看小凯，比你懂事多了。”
“是，我马上去。”吴磊撒娇的蹭了蹭夫人的袖子，拉着王俊凯一溜烟的跑了。
两个人一口气跑回房，王俊凯气喘吁吁的靠着门休息：“少爷为什么说谎？”
“不然呢。”吴磊白了他一眼：“你想被拖去关禁闭啊。”
看着王俊凯若有所思的样子，莫名又有些生气，伸手把他往外面推：“好了好了，接下来我能自己搞定，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王俊凯恍恍惚惚的被推出房间，只来得及看到吴磊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
然后他想起了他那个白痴少爷费劲去够莲蓬的样子和他摔进水里泛起的一圈一圈涟漪。
踏着热浪而来的风吹起他的衣角，他弯起眉梢：“少爷，换好衣服出来喝绿豆汤了。”
“知道了。笨蛋小凯。”
荷花开的正好，夏日正浓。
那一圈一圈的涟漪，不知道荡进了谁的心里。
【貳】
小凯跟父亲回老家探亲了，一走大半个月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十五六岁的少年身形已是飞快的拔高，此刻却看似有些费力的坐在矮小的石桌前，对着摆好的棋盘发呆。
不知是什么钻进了他的衣领，惹的发痒，烦闷的转身，却看见了清秀的笑脸。
“少爷，我回来了。”王俊凯轻快的收起作怪的枝条坐去他的对面，他的语气听上去是欢快的，好像又夹杂了一些吴磊说不清的东西。
“嗯。”装作不关心的样子，却忍不住向前凑凑：“这次回去，有什么好事吗？”
对面的少年却突然红了脸：“少爷你还记得小云吗？”
“哪个小云？”吴磊挑了挑眉，落下一颗黑子，示意他下棋。
王俊凯草草的执棋，语气中满是欢喜：“就是前些年来府上的丫鬟，她娘生病了，所以来了一年就回去了，老爷看她跟我是同乡，曾经要我帮着教教她规矩，这番我回去，她说她喜欢我呢。”
“你呢？”棋子落下的声音着实大了些，惊的王俊凯一颤，回过神疑惑的看着不知怎么黑了脸的人。
喏喏的开口询问：“什么？”
“你呢？”吴磊看着他的眼睛重复一遍：“你喜欢她吗？”
少年的眼睛里升起了点点星光，微风吹乱了他的衣襟，也吹的他眉飞色舞：“小云很漂亮，人也很温柔，她说她会给我写信的，等我回去嘿嘿。”
吴磊突然不知道还要说什么，无声的落棋。
发现了他的沉默，王俊凯笑起来：“少爷不用担心，我现在不会走的，怎么也得看你考取功名了我再走啊。”
吴磊闻言心里舒口气，却又有不知名的酸涩，堪堪露了个笑脸：“本少爷才懒得管你。”
王俊凯不再逗他，再落一子抬头看他：“少爷你要输了。”
吴磊恍然惊醒，这一盘棋实在仓促，黑子凌乱，白子从容，不紧不慢，却步步紧逼。
他叹了口气，伸手抚去对面人儿头发上的柳絮：“回去吧。”
“天气这么好，不如去散散步吧。”王俊凯稍微有些不安的避开他的手，眼神投向远处孩子们放风筝的身影。
吴磊看看他又看看那一盘残局，勾了勾嘴角：“那就去散散步吧。”
阳光微风都恰到好处，平日里几乎无话不谈的两个人此刻似乎有些尴尬，想来想去，吴磊忍不住先开了口。
“那个小云...”话到嘴边犹豫了一下，看着身边的人抬起的头继续说：“你认识她多久了？”
“就是从几年前认识的。”少年莫名其妙的回答他。
“那你和我认识多久了？”
这下王俊凯笑了出来：“我和少爷几乎从小就在一起了，你不记得了吗？”
他的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像极了吴磊以前吃过的月牙儿形的糖果。
那她和我谁更重要？
这个问题，吴磊犹豫来犹豫去，到一条长街走到了尽头也没有问出口。
“到家了少爷。”
王俊凯清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才回过神来。
吴磊望了他一眼，仿佛望了青涩的过去一眼，这几年他几乎没怎么变，干净的还像是很多很多年前那个傻乎乎只会哭的小随从，喜怒哀乐全部表现在脸上，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喜欢一个人感情。
那种艰涩的难堪的，说不出口扰的人心里直痒痒的喜欢。
又怎么会知道，喜欢一个人要用多少时间？
要用多长时间喜欢上一个人？
可他又想起了那盘棋。
“少爷？”已经走进大门的少年回头来看他。
“就来。”
棋子不知情，命中定输赢。
少年难会意，却把芳心许。
【叁】
今天是吴磊十八岁的生辰，吴府上下都是热闹非凡，结束了酒宴，吴磊拉着王俊凯回去后院，说什么要许愿。
“刚才不是许过了吗？”
“大庭广众之下许的愿，那都是假的。”吴磊理直气壮的反驳，象征性的垒了几块石头，固定了三根蜡烛，一本正经的闭上眼睛。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
“这....这里这么黑，万一有劫匪你不得保护我。”吴磊扯了扯他的耳朵：“废话那么多。”
王俊凯可怜兮兮的在旁边坐好，尽管也已经是十八岁的人了，和吴磊的大块头比起来，身形还是十分单薄，乖巧的坐在地上的样子，竟让人有些心疼。
吴磊偷偷看了他好几眼，最后正正式式许了一个愿。
王俊凯忍不住好奇的凑上前：“少爷许的什么愿？”
“不能说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幼稚。”
“你说谁幼稚？”
“是小的幼稚。”
吴磊揉揉眉心，有些疲倦的坐下，放松身体：“明天陪我去爬山吧？”
“那我去叫人准备。”
“不用，就我们两个。”
“可是....”王俊凯犹豫了会儿：“据说山上最近有很多土匪，很危险的。”
“有一大群的人跟着还有什么意思，光天化日，有土匪也没什么可怕的。”
见他还在迟疑，吴磊板起脸：“我过生日我最大，你要听我的。”
王俊凯无奈的看着他，少爷长这么大个，却还是像小孩子一样，他迫不得已点点头：“那好吧。”
吴磊欢呼一声：“那你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发。”
第二天，那大概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吴磊比王俊凯先醒。
天才蒙蒙亮，他小心翼翼的敲响王俊凯房间的门。
“笨蛋小凯，快点起床。”等不及人来开门，便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王俊凯被他发出来的声响迷迷糊糊的弄醒，不知所措的看他，一双小狗般的懵懂的眼睛无精打采的垂着，眼眶发红，泛着柔柔的水光。
吴磊晃了神，又很快清醒过来，伸手去推他。
“快点走，等他们都起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等洗漱什么的都完成后，王俊凯的瞌睡却还没有散去，耷拉着眼睛，他摇摇晃晃的跟在了吴磊后面。
两个人从后院悄悄翻墙出去，王俊凯因此摔得不轻，被吴磊嘲笑了大半路。
才刚刚走上山，王俊凯就停住了脚步。
“今天天气很不好，不然我们下次再来？”
阴云密布，确实不是好天气。
“都走到这儿了，怕什么，不会下雨的。”
王俊凯撇撇嘴，知道他任性起来谁也管不了，只得跟上他的脚步。
“....小云，她还在给你写信吗？”
王俊凯有些害羞的把头转向一边：“在写啊。”
“还在等你？”
“对。”说到这里，他得意起来，脸上又出现了吴磊熟悉的，那种青涩的神情：“再过几年等少爷你去京城做官了，我就可以回去了。”
“你很期待？”
“当然啦。”少年笑的十分灿烂，也十分真实，真实的在吴磊心口上剜了一刀又一刀。
然后便是长久吴磊单方面的沉默，王俊凯却好像被打开了话匣子，一路都在述说自己的以信传爱的伟大事迹。
“少爷，你说是不是很神奇，我们明明不能常见，感情却一天比一天深。”
我们天天相见，我在你心里可有一席之地？
“我现在闭上眼睛，都可以想象出她笑的样子。”
可我不用闭上眼睛，满脑子就都是你的笑容。
沉浸在自己的话里，王俊凯忽略了脚下的路，一个踉跄重心不稳的往后倒去。
吴磊本能的伸手去扶他，末了还不忘嘲笑几句。
“天天窝在府里给你未来的娘子写信，连路都不会走了。”
王俊凯扑腾着手臂勉强站稳，因为惊吓脸色竟还有些苍白，咬咬嘴唇回答他：“少爷你不知道，小云她一个人等我很辛苦的。”
吴磊就不知道应该说着什么了。
两人几乎是沉默着爬上山顶，累的腰都直不起来的王俊凯很快就被景色吸引，呈大字状躺倒在地上，拍拍身边的空地，冲吴磊招手。
虽说天气阴沉沉的，广阔的视野仍能人心情畅快一些。
吴磊这次没有犹豫的顺从的去他身边躺下，上一次这样并肩这样躺着还是几年前王俊凯回去老家的前一天晚上。
还不算成熟的少年偷偷拿来了酒，说要为王俊凯践行。
两个人喝的醉醺醺的躺倒在后院的草地里。
吴磊记得那时王俊凯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虽然已经醉的说话不利索了，却还是充满兴奋的比划。
“少爷，等我回来了，给你带我们那边的特产，可，可好吃了。”
他当时说了什么来着，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看着王俊凯那比酒还醉人的眼睛，就有些情不自禁，醇香的酒味融进了柔软的夜色里，他肯定是醉了。
他说....
可是带回来的没有特产，只有一个名字，叫小云。
“少爷以后一定是一个好官。”
耳旁传来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有些疑惑的转头。
他和王俊凯靠的出乎意料的近，似乎只要在近一点点，鼻尖就可以相碰。
对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顾自开心的接着说。
“你管辖的百姓一定会很幸福。”
“我也就可以回去陪小云了，嘿嘿。”
小云小云，哪里都能听到这个名字，吴磊莫名有些生气：“和我在一起，你很难受？”
少年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他，匆忙摇头：“怎么会，和少爷在一起的时间我很开心。”
他说的很真诚，吴磊看不出来任何的矫揉和做作。
赌气似的把头转向另一边不去看他，风却把那人未束好的凌乱的发丝吹来，撩的他心里痒的难耐。
两人在这里草草吃过干粮，休息足了决定下山，没走多久，那雨还是下了下来。
山路一下变得难走起来，踩在泥泞的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很是麻烦，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了下来，本想快点下山，却不知怎么走错了路，等回过神，两个人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雨越下越大，索性没有打雷的迹象，吴磊一手护住王俊凯示意他去那边树下避一避。
等两人走近却发现那儿有人了。
吴磊一眼看到了他手里的刀，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心想大约是山里的土匪雨大了也在这躲躲。
那人看见他们，警惕的拿起刀上下扫了一眼：“把钱拿出来。”
“这么大雨，大哥你还这么敬业啊，不如放我们走好了。”吴磊拦在王俊凯面前，两人匆匆溜出来，根本没带钱。
“老子今天本来就没生意，放你们走我回去怎么交差。”他逼近一点，手里的刀锋泛着寒光。
吴磊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见他冲了过来，身后被人一推，再回头，刀尖已经划过王俊凯的胸前，血马上染红了衣衫。
那土匪估计刚入行不久，见了血，也有些慌张，伸手抢过王俊凯手里的包裹跑了。
“你没事吧？”吴磊慌张的去扶住他，雨滴打在身上竟有些疼。
王俊凯勉强笑了笑：“少爷你没受伤就好。”
吴磊皱皱眉，反手将他背上背：“你先别说话。”
幸运的是走了一会儿，就看见前方有一座破庙，吴磊暂时松了口气，加速向那边跑去。
周围下雨自然不会有干燥的木枝可以用来生火，王俊凯已经十分虚弱，吴磊小心翼翼的将他靠墙放下，麻利的撕下衣服边角去处理伤口。
“好疼。”王俊凯拧着眉，清秀的脸上已毫无血色。
“笨蛋，谁叫你突然冲出来。”话虽这么说，手中的动作却放轻柔了很多：“还好伤口不深。”
天已经黑了，吴磊有些烦躁的叹口气：“今天下山太危险了，我们明早再走吧。”
王俊凯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到了晚上，山上的气温降下了很多，王俊凯冷的厉害，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过来。”吴磊张开右臂，示意他坐过来。
虽然疑惑，王俊凯还是慢慢的挪了过去，下一秒，就被拥入了温暖的怀抱。
同样淋了雨，吴磊身上温暖的有些不可思议，对这样的亲密感到些许不自在，他挣扎着想要退开一点，却被人搂的更紧。
“少爷？”
“好好待着吧。”
外面雨声不断，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怀里的人清瘦的有些可怜，他迷迷糊糊的想，那个晚上他到底说了什么。
那个声音低沉的有些沙哑，从朦胧的夜色中传出，在淋漓的大雨中复述：“我喜欢你。”
感受到怀里人身体一瞬间的僵硬，这反而让他更加不知所措。
王俊凯抬起头，眼睛里有浅浅笑意：“少爷不是被雨淋傻了吧？就算很感动，你也应该用‘欣赏’而不是‘喜欢’来形容。”
吴磊皱起眉，不是这样的，上次回答明明不是这样的。
上次，你明明说，我也喜欢你。
王俊凯直起身子，那双温润的眸子仿佛在水里浸过一样，干净的一尘不染。
“虽然这样可能会有些无理。”他笑了笑：“吴磊，我也很欣赏你。虽然有时很幼稚，却是一个很好跟善良的人。”
他一直叫他少爷，这番却唤他吴磊。
他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却又觉得怎样都不对。
爬山不对，下雨不对，可能从那晚的那壶酒开始，一切就都不对了。
如果还要追溯到更久以前呢，一起爬树，一起去厨房偷吃，一起睡觉.....全都不对。
他有些慌张的闭上眼睛，却不能关闭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记忆，突如其来的疲劳席卷了他全身，每一个骨头每一根神经都酸涩的发麻。
“睡吧。”他几乎不敢相信那是他的声音，沙哑的难以想象。
“少爷？”王俊凯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不安的想确认他的状态却又被生生压入怀中，炽热温度几乎要将他点燃。
“睡吧。”吴磊又重复了一遍，他知道男儿有泪不轻掸，却仍是在黑暗中红了眼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他们顺利找到了下山的路。
王俊凯已经没什么大碍，却仍是有些虚弱，吴磊扶着他下完最后一级台阶愣在原处。
“怎么了？”
太阳还没有升起，吴磊呆呆的望着那黑沉沉的藏在云雾间的山峰呢喃：“你有没有觉得，这座山，很像一个茧？”
“什么？”
“没什么。”吴磊回过神，大步走向前：“快回家吧。”
吴老爷这次的怒气不小，王俊凯以没有劝阻吴磊胡闹的理由被关去了柴房。
“可他身上还有伤。”吴磊喊着。
“闭嘴，滚去你的房间。”吴老爷气急败坏的斥：“整日就知道游手好闲，先生教给你的都学会了吗？”
吴磊咬紧了唇，只得回房。
他被软禁了一天，晚上才得以偷偷溜出来，王俊凯还被关在那里，因为下过雨，柴房周围充斥着潮湿腐烂的气味，吴磊蹑手蹑脚的靠近窗户：“小凯？”
“少爷？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吃的和药。”吴磊从衣袖里掏出两个苹果：“只有这些了。”
“谢谢。”
吴磊又走去门边，头靠着门坐下，听着里面传来细细的咀嚼声，忍不住弯起嘴角。
外面好像又开始下雨了，屋檐上有水珠不停滴滴答答的落下，不知沉默了多久，里面传来王俊凯轻轻的声音：“少爷，你还在吗？”
吴磊打起精神回答：“我在。”
“我唱歌给你听吧。”
王俊凯的嗓子好，这是吴磊很早以前就发现了的，不像自己这般低沉，他的嗓音明亮中带了丝丝缱绻，柔软的好像春天里的柳絮，酥酥麻麻传入人的心底。
轻柔的歌声踏着夜色，还有散不去的雨声，让一股倦意涌上了他的心头。
睡一会吧，梦里会有芳草连天，翩翩夜蝶，还有那个人的笑脸，一点一点，一丝一线，绕成了茧。
【肆】
吴磊，高中状元，被任宗人府丞，为官三品，今日启程任职。
昔日顽劣青涩的少年如今已是英俊非凡，他站在渡口，王俊凯在最后一次为他整理行李。
“好了。”他笑着抬头，走近吴磊。
吴磊看着他，心里涌出许许多多的苦涩，那双漂亮的眼睛，马上就要映射另一个的容颜，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朝他张开双臂。
那便是他们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拥抱。
船夫催促的声音传来，他有些无措的松开环着他的手臂。
“少爷，再见。”那个人笑着说，吴磊努力的想要在他的脸上找出一丝挽留，可只是徒劳，能找到的只有最纯粹坦诚的，决绝的告别。
吴磊踏上船，明明刚刚背上行囊准备启程，却仿佛已经走过了千山万水，他笑着，冲那个离去的清秀的背影挥了挥手。
他脑海里藏了许多记忆，却清楚的知道没有一样能带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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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唱一段芊芊
爱无非看谁成茧
和你对弈输赢都回不去
一曲轻描淡写勾勒尽是我的呼吸
山穷水绝处回眸一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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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要匿一段时间 虽然我本来也出现的不频繁#
#狗血梗？不存在的#
#圣诞节那天能交稿吗 紧张#
by 梦游先生
